中共五四提“爱党爱国” 大陆学者破解暧昧“国”
中共将“五四”精神重新包装为“爱党爱国”,中国社会学者郭于华认为,国究竟是指人民、家乡、文化还是国家机器,这在中共治下的中国的定义很暧昧;他还认为各种形式的爱都不能带有强迫。而学界对“五四运动”本身也有分岐。
【希望之声2019年5月4日】(本台记者岳文骁综合报导)中共将“五四”精神重新包装为“爱党爱国”,中国社会学者郭于华认为,国究竟是指人民、家乡、文化还是国家机器,这在中共治下的中国的定义很暧昧;他还认为各种形式的爱都不能带有强迫。而学界对“五四运动”本身也有分岐。
“五四运动”今天(北京时间5月4日)满100周年,中共当局日前在纪念“五四运动”100周年大会上将“五四”核心精神诠释为“爱党爱国”,并呼吁中国青年要“听党话、跟党走”,回避“五四”为人所知的民主、科学因素,以及避谈其反专制精神。
中共的“国”定义暧昧 大陆学者举例破解
北京清华大学社会学系教授郭于华对中央社表示,在谈“爱国”之前,必须要先讨论“国是什么”。因为国可以是指人民、文化传统、吾乡吾土或是国家机器、政治工具,但在中共治下,“国”的定义相当暧昧。
郭于华指出,从学术角度看,国家不能成为目的,而是要保障人民权利,让人们追求想要的生活,但中国社会个人主义不兴盛,比较侧重集体主义,这会影响民众思考国家与个人之间的关系。
她举一例破解中共对国的定义:在中国被宣传的口号“国是千万家,有国才有家”,若照样造句变成“墙是千万砖,有墙才有砖”,这时可以想象“有砖才有墙”还是“有墙才有砖”,哪一个逻辑比较通顺?
郭于华强调,任何形式的爱都不能带有强迫成分。
另外,她还认为,撇除官方强调“五四”的所谓“爱党爱国”,中国学界对“五四运动”的看法近2、3年来有了更多讨论,却也开始出现分歧。比如,之前学界普遍认为“五四运动”是“思想启蒙”,但近来另一派意见开始反思这场运动,并倾向认为这是一场极端、倡导革命意识、彻底否定传统价值的运动,且这种声音似乎越来越大。
“五四”本身两种不同导向都令中共恐惧
一般认为,“五四运动”是一场发生于1919年以青年学生为主、各个阶层广泛参与的政治抗议运动。事件起因是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举行的巴黎和会中,列强将战败国德国在山东的权益转让给日本。当时北洋政府未能捍卫国家利益,引发国人极度不满,由此爆发了以青年学生为主社会各界广泛参与的大规模示威游行、请愿、罢课、罢工乃至暴力对抗政府的政治风潮。
在近日有关“五四”的讨论当中,观察发现,无论是认为“五四运动”是“思想启蒙”,还是反之认为“五四”是一个具破坏力的极端运动,其真正的精神和所代表的动向都是现时中共所恐惧的。
“五四运动”的“思想启蒙”恰与“六四学运”相通。
独立学者胡平认为,“五四运动”的核心是“批判政府”,当年的青年学生们抗议政府不能维护国家利益的行动,恰恰说明了“爱国不等于爱政府”,“爱国不等于爱党”。他们是以对政府提出异议的方式来实现了自己的“爱国”。当学生走上街头,就形成民主运动的先锋和主力,这正是令中共最恐惧的地方。
法广评论也称,官方欲借用高调纪念“五四运动”来转移民众对“六四”学运的视线,因此重弹所谓“爱国”老调,而避谈“五四运动”的学运因素,切割“五四”与“六四”的精神联系。
另一方面,对五四运动的极端倾向的批评,则触及中共起家的老底。
人民大学退休教授张鸣对德国之声表示,所谓的“五四”是一笔糊涂账,“谁纪念就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说”。他说“五四”运动实际是“暴力行为”,砸人家家,烧人家房子,走哪都不合法。
香港历史学者冯学荣指出,“五四”运动就是一场“胡闹”。“除了打伤一个人、烧毁一栋房、撤了三个官、留下暴力的火种之外,没有什么裨益可言”,“既没有救国,也没有立德”。唯一的后果就是给“马列主义”入侵中国打开了一道方便之门,开启了中国的噩梦。
独立中文笔会成员徐泽荣在一次“五四”百年研讨会上说,五四是苏联控制中共所挑起的:“我觉得五四是苏联人挑起的,……他们早于中共20年就在东北传播马克思主义了。前后大量马列著作,翻译好多……新文化运动其实与五四是无关的,不管后来有人怎么说,胡适怎么说,其实是无关的。鸦片战争以后,我们就开始用白话文代替文言文了嘛。另外,民主跟科学与五四也没有什么关系。后来把它们叠加在一起是一种有用心的做法,苏联人是想挑起反日的运动,让日本跟中国打,它保卫了它的东方(远东地区)。”
大纪元李沐阳评论则指出,“五四运动”的惊人真相是:救国不成,只留下暴力火种。
责任编辑:元明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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